“不是的。”他望向沙馳,肯定地反駁,“當你無法履行責任的時候,愛就成了一種習慣,一種執念。對桑恪而言,他重新爬出黑暗的意義就是與鳳繡再次相見,只要那是鳳繡。枯萎的海棠,難道就不是海棠了嗎?”
*
《滴綠》拍攝拍到最熱的時候,薛霽真的狀態不太好。
事實上,後期的戲份大家都進行得很痛苦。
不止是體力上的極度消耗,情緒的透支才是讓人反覆感覺到煎熬的根源:所有人都深陷在那個時代的氛圍之中,清醒的瘋魔,然後日復一日在痛苦中摸索,試圖找到一點希望。
那憐一度撐不下去,鳳繡後期太苦了。
只有脫離鏡頭,她的狀態才會漸漸回緩。
拍攝任務進行到尾聲時,有天那憐按捺不住興奮和薛霽真說:“你知道嗎,她說要來看我。”
後者直接仰躺在草地上,風吹起他額前長長不少的頭髮,天上有幾朵很大很大的雲飄過來,像不加任何色素的純白棉花糖,剛剛塞進嘴裡就化了。
可惜鎮上沒得買……
“哦,她來的話,記得多帶點兒零食。”
那憐瞪了他一眼,捧著自己化著疤痕妝的臉,有些陶醉、迷炫的說:“周琳想來,可我讓她別來,這裡蚊蟲太多了,紫外線也強。而且我現在的樣子挺狼狽的,情緒也不好,來的話我怕說話人讓她生氣。”
薛霽真回瞪她一眼,“神經病”三個字呼之欲出。
似乎讀懂他的表情,那憐不在意地嘻嘻一笑:“你的情路這樣順利,當然理解不了別人的坎坷。當然了,我的坎坷是我自找的,有人跟我說這座雪山很難爬,我偏要去試試看。那種征服的感覺,你不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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