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撤離中原時帶走了中原積累的百年財富是不錯,可元庭這麼多年下來早就養成了一大批只會乾飯其他啥也不會的巴依貴族老爺,那些財富早都被瓜分得差不多了。
阿魯臺要平叛,要一統草原,這沒問題。
但他敢對巴依老爺的財富動歪心思,第二天他的太師之位就得被一擼到底。
朱棣這招殺人誅心玩得不可謂不六。
與此同時,南京也傳來鄭和船隊已經啟航的訊息。
還有北京人心心念唸的銀行,也終於在北京落地。
總而言之,陳堪從未想過一切都能如此順利。
但一想到他是站在歷史的制高點做出的這些謀劃,那些不合理的地方頓時又變得合理起來。
當然,這些日子陳堪也沒閒著,自從開始對花時和朱瞻基進行第二階段的教學之後,陳堪便一直埋頭縮在府中。
陳堪教導朱瞻基和花時,他們倆又教導朱瞻壑,相互配合下來,朱瞻壑的進度竟也趕了上來。
今天,陳堪在給兩人演示了一番什麼叫做空氣炮後,便結束了教學。
北方的夏天很熱,不同於江南的溼熱,北方的熱是那種幹到鼻腔生疼的乾熱。
炎熱的天氣讓人提不起一絲精神,所以剛剛上完課的師徒三人都是一臉疲態。
“小時啊,你去看看井裡冰鎮的水果。”
陳堪揮了揮手,示意花時去取水果,便與朱瞻基來到內院的涼亭中坐下。
朱瞻基伸著舌頭喘著粗氣道:“老師,你說的那個顯微鏡什麼時候能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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