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德祿順杆往上爬,說是什麼都聽杜飛的,其實是徹底繫結杜飛。
言外之意就是我什麼都聽你的,但你可不能不管我們。
在他看來,杜飛代表的並不是個人。
否則不會選在這個時候過來,更不會隨隨便便給加里曼丹的游擊隊一船武器彈藥。
想到這裡,黃德祿的心都疼了一下。
原本那一船裝備應該是他們的。
想到這裡,心裡對那些尸位素餐的叔公怨念更深。
對他這種態度,杜飛也沒客氣,再次拍拍他肩膀算是認了。
接著道:“德祿,你在國內待過,知道咱家是什麼情況。我這次來,雖然上面給了很多支援,但相比目前的局面,這些支援非常有限。況且常言道,天助自助者。國際歌裡也唱了,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
杜飛語重心長:“德祿,南洋花人要想改變命運,只有一個辦法,自己得硬起來。趴在地上乞求敵人仁慈,只有被屠殺,被搶劫的命。”
黃德祿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可是有些人就是不肯睜開眼睛看清現實。
杜飛則注視著他,沉默片刻才道:“是時候做出改變了,範文正說過,一家哭何如一路哭……”
黃德祿聞聽,不由得身子一顫。
他讀過私塾,知道範仲淹這句話,也明白杜飛此時說這話的用意。
杜飛見他沉默,也沒急著再說,這種事必須讓他自己想明白,一味逼迫,肯定不成。
但足足過了五分鐘,黃德祿還是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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