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慎看了一眼畫像,皺著眉抬起頭:“這人是誰?”
徐簡直接道:“殺道衡的兇手。”
“國公爺確定?”單慎驚訝極了,“怎麼知道的?誰目擊的?叫什麼?人在哪兒?”
“抓不到的,”徐簡說得非常直白,“單大人不是昨兒就說了嗎?結個果子,讓衙門見好就收,再挖下去也沒用。”
單慎的臉色白了白。
他確實說過。
他也知道,道衡就是被扔出來逗他玩的。
“殺道衡,就是為了堵衙門,曝光了的棋子沒有用,”徐簡的指尖在畫像上點了點,“這個若是也曝光了,你說會不會被廢?”
精明如單慎,豈會聽不懂徐簡的意思?
抓不到,卻可以逼著對方廢。
哪怕對方這一次不把人扔出來敷衍衙門,起碼,也足夠噁心對方了。
沒道理,只有他們順天府被人噁心。
他破不了案子,但他可以讓背後的指使氣不順。
他單慎在衙門熬了這麼多天,又累又氣,就得回敬一番。
思及此處,單慎又看了徐簡一眼。
他和徐簡也算共事了幾回,他相信這位年輕的國公爺不會在這些案子上以公謀私,胡亂編造個兇手,把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
輔國公說此人是兇手,那一定就是。
至於是怎麼確定的……
單慎不是不好奇,而是能耐住這份好奇。
誰都有自己的路子。
輔國公當初能直接帶著他們找到王六年的落腳地,現在也可以直接把兇手攤在他面前。
菩薩嘛,靈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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