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貴人瞥了他一眼。
成喜只好問道:“再給您溫一壺?”
“算了,”金貴人自己放了酒盞,“這壺喝完就不喝了。”
成喜暗鬆了一口氣,把最後一點倒上了。
金貴人摸著酒盞,問:“那姓馮的怎麼樣了?”
“還在曹公公手裡,”成喜答道,“您放心,他不會亂說話的。”
“活人的嘴,吐出什麼來都不奇怪,”金貴人道,“曹公公那手段,連王六年都差點沒撐住,其他人說不準。”
成喜抿了下唇。
他知道主子所言不虛。
他很怕死,童公公也怕,所以之前道衡和王芪死的時候,他們兩人內心裡慌得不行。
可成喜也清楚,死就那麼一下,求死不能才是最讓人接受不住的。
落在曹公公手裡……
成喜根本不敢想,他能不能捱得住。
“給他一個痛快?”成喜小心翼翼地問。
“馮內侍想來是很想要個痛快,”金貴人點評道,“可你們能行嗎?在曹公公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給馮內侍一個了結?”
成喜垂下眼。
做不到的。
主子做事有主子的章法,近幾年也只被徐簡逼得斷尾,能有如此“安逸”,是因為主子不會胡亂出手。
在沒有完全的準備前,不會在聖上面前張牙舞爪。
去動被曹公公關起來的人,那和御前舞獅沒什麼區別了。
幫不了馮內侍,只看他能堅持多久。
成喜沒再提馮內侍,道:“太子問永濟宮要了汪狗子,人已經過去東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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