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拂面,單慎從暖和的花廳裡出來,不由被吹得打了個寒顫。
小腹憋得慌,而比這更憋的自然是他的心窩。
這事兒不好辦啊!
旁的都不說,國公爺有一個詞用得很對——無憑無據。
當時,劉迅與錢滸各執一詞,甭管單慎內心裡怎麼揣度耿保元的事,衙門查案都要一個證據。
既然沒有證據,衙門無法深入去查,彼時那狀況也不可能深入,最終成了這樣的結果。
況且,查到底了又怎麼樣?
除非人贓並獲,把太子殿下與那位被劫持的小女子“抓獲”在一處,還得是女方昏迷不醒或寧死不從,殿下堂而皇之、衣裳比陳米衚衕裡抬出來時也沒多幾件,才能定罪。
要不然,歹事是耿保元做的。
哪怕耿保元大喊“都是聽了殿下的吩咐”,都不可能對皇太子論罪。
殿下最多就是一個治下不嚴。
在衣冠不整的舞娘、小尼姑群中,治下不嚴那都不算事了。
這也是單慎當初瞞了的原因之一。
現在,卻都要翻出來……
倒也不是什麼“敢不敢”,而是“能不能”。
就算多了一塊耿保元的腰牌,案子的性質依舊如此。
沒有“人贓俱獲”,查了等於沒查,還得罪太子、惹惱聖上。
單慎非常不看好這一步棋。
其中利弊,凌晨在刑部衙門裡,這麼多人都分析了一遍了。
可是,單慎知道,他現在在動搖。
因為給他建議的人是輔國公。
輔國公那人,有時候不著調,嘴巴損起來,單慎都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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