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願意您當了十幾年的仁愛明君後,因為她而施暴行,以後被人寫在史書上罵嗎?”
聖上眼中更露堅毅。
徐簡面上不顯,心裡倒是讚了曹公公好幾句。
不愧是伴君多年的大內侍,哪裡是嘴笨說不好,一說就直刺中心:聖上最在意什麼,就往哪裡使勁。
“朕明白,”聖上嘆息著,“朕不會做糊塗事。只是永濟宮那兒,李浚行事偏頗,萬一出了變化就必須謹慎應對。
朕不會坐視他尋死,但也不會一味受他制衡。
倘若他當真以命來謀算朕,朕的確有許多要向百官解釋的地方,但朕問心無愧。
再者,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朕的確焦頭爛額,但朕也能一點點看清是誰在背後設局,把這麼多兄弟都玩弄於股掌之中。”
時候不早了,曹公公送徐簡出去。
“國公爺辛苦。”他一面走,一面道。
徐簡道:“沒有曹公公辛苦,御前做事總不容易。”
“您客氣,”曹公公道,“能伺候聖上這樣的天子是雜家的榮幸。您看,左右人說的話,不管有理沒理,聖上都會聽,聽完了再分辨。”
“是。”徐簡頷首。
曹公公看了他一眼,低聲道:“也虧得有國公爺這樣敢說敢做的。”
“正因為聖上願意聽、且明是非,當臣子的才敢說,”徐簡道,“公公看安逸伯,看幾位御史,哪個是不敢說的?”
曹公公失笑,又點了點頭:“您說的是。”
回到輔國公府,廊下都已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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