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名雪:“……”
管家一張臉擔憂地皺了起來,“小姐剛剛一不留神,摔到了花叢中,那泥巴混著雪水,髒的喲。”
管家心疼地用手帕給巧克力糰子擦擦身上的毛絨絨外套,衣服沒擦乾淨,手帕已經髒了個徹底。
糰子的小臉也是髒髒的泥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非洲來的。
紀名雪強忍著骨頭縫裡散發的疼痛,她也不嫌髒,把自家崽子扛到懷裡。
“去準備換洗衣服,我帶泥巴罐子去洗澡。”
紀名雪算是知道為什麼宋霜甜不給她取更好聽的名,這不就是個泥巴罐子麼。
“母親嘴唇好白,病入膏肓了嗎?”
紀名雪:“……我沒事。”
這孩子真會說話。
罐罐本來今天是想多咬幾口母親的脖子,來給媽媽出氣,單看母親這副比姨婆婆還白的嘴唇,頓時又不敢去咬她。
萬一把母親咬出了問題,那罐罐就真的沒有母親了。
“來,把手抬起來,把衣服脫掉。”
罐罐乖巧地抬起肉嘟嘟的小胳膊,紀名雪彎腰把本來白毛毛的外套脫下來。
溼噠噠的外套還在不停地往下滴著泥水,白色已經變成了巧克力色。
從那外套裡竟然還爬出了一隻扭動的蚯蚓。
紀名雪:“……”
紀名雪怎麼都想不到這隻罐子怎麼好端端的就摔到了花叢裡。
就很離譜。
“下雪天遠離綠化帶和花叢,聽到沒有?”
紀名雪先試了試水溫,把花灑對準,這個罐子全是泥巴的頭髮。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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