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季餘參與過生意場上的談判,就能憑藉這一句知道對面看上去表情波瀾不驚的alpha遠沒有他面上看到的那樣冷靜。
生意場上的談判,只看誰先沉不住氣。
誰越想要這筆合同達成,誰就越著急。
在大大小小的談判桌上坐鎮無數次的商遠舟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季餘搖了搖頭,“你放心,我不會因為這件事糾纏你的。”
商遠舟眼神沉了下去,目光如牢籠,緊盯著季餘,“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想當做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季餘:“阿舟今天不去公司嗎?那麼大個公司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吧。”
他說話的聲音還啞的厲害,季餘自己都聽不下去,抿了抿唇,沒有再多說,只簡短道:“等你晚上回來了我們再說,好嗎?”
商遠舟走了,那麼明顯的逐客令他不會聽不懂。
好在季餘說了晚上,那就是還有談的餘地。
他去了公司,季餘回了別墅。
來接的是管家於叔,季餘看出了於叔眼中的欲言又止。
身體像使用過度不太靈敏的機關發條,嗓子疼的厲害,嘴巴也腫了,薄薄的眼皮哭到紅腫,衣服穿在身上輕微的動作都能帶起一陣胸前微弱的刺痛感。
更別提後頸斑駁帶血的咬痕。
季餘知道自己在其他人眼裡是什麼樣子,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他經歷了什麼,但是他很累,一句話都不想多說,靠著車身,閉上了眼睛休息。
回到別墅以後,管家於叔給他送來了一份煮得軟爛的冰糖雪梨,“季先生,商總讓我們給你準備的冰糖雪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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