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驚春寒聲問:“你怎麼還有絳塵的聯絡方式?”
倦芳華耷拉著腦袋,咬著下唇沒回答。
寄天涯怕她們吵起來,擰眉說:“如果是真的,我們倒是省力許多。”
“她是折蓮妖主。”別驚春沉重道,“就算不是,仙盟那邊也不會信任。”
命如弦又說:“那這個險值得冒嗎?”
沉默許久,別驚春才問:“諸位以為呢?”
命如弦輕聲說:“值得。”不是顧念著舊情,而是如果能用她們換來一城百姓安穩,就值得去闖一回。
就算做下決定,也不是立馬就出發的。
院使們更傾向爭取仙盟的支援。
人陸續散了,只剩下窩在椅子中的倦芳華以及負手而立的別驚春。
“你還記得幼時的事情嗎?”別驚春問。
倦芳華點頭,小聲說:“我家三十六口人淪喪於惡妖之手。”
“只看我們懲心院,便有數人遭難。遠的有幼年村莊遭屠事、命如弦心肺被千棘獸所傷事,近的有燕渡川身鎮山海化凡為人、命不久矣事……血債如海深,難以一筆勾銷。”別驚春一臉沉痛。
那天是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她耳畔是猙獰兇獸的咆哮以及熟人的哭嚎。
她阿孃將她藏在甕中,她不能哭也不能喊叫。
那場無情的屠戮持續一整夜,她被修道人救出來的時候,看到門口殘餘的一截鮮血淋漓的斷手。
她可憐無辜的妖族,那誰來可憐當年無辜的阿孃和村民?
人殺妖,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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