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虛地薅了下頭髮,開口道:“我去給你弄吃的。”
一個多小時後,謝黎端著粥站在籠子前,“出來吃吧,弄髒了多不舒服。”
阿爾溫擰緊眉頭,沒有開籠子,也沒有去拿粥的意思。
謝黎將粥放到書桌上,無奈道:“那我出去,你等會兒出來吃。”
他知道這次阿爾溫真生氣了。
琢磨可能讓阿爾溫生氣的點,越數越心虛。
是因為他在外蟲面前把阿爾溫綁在籠子裡了?
因為他咬傷了對方的肩膀,差點把小傢伙弄哭了?
還是因為他把對方最喜歡的那件衣服弄壞了?
或者因為他把代表雌蟲最隱密部位的翅膀給做成標本掛牆上了?
因為他把有潔癖的阿爾溫按在自己床上,進行超時常的精神安撫,還偷摸蟲紋,把阿爾溫摸得有反應了?
總不能是因為阿爾溫逃跑失敗被抓回,也算到他頭上吧?
謝黎是報警了,可是按當時的情況,阿爾溫肯定是在他報警之前就傷口復發,才會被輕易抓到送回來的。
或者說,單純是天天吃粥,阿爾溫吃膩了?
謝黎不常做家務,但不是不會,多動動手就熟了。
他做家務不怎麼樣,做飯還是很不錯的。
作為一個跑遍全球各森林的昆蟲學家,他可吃不慣國外的土豆炸雞,一直是自己做飯的。哐!哐!
他走到籠子邊,敲了兩下柱子,哄道:“等你的傷好些再做別的,暫時吃清淡點,可以嗎?”
阿爾溫扯了扯被子,將自己裹得更嚴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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