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喝醉過一次,朋友說那次他拿著手術刀差點把好幾個活人的皮剝了,說著要把他們做成標本。當時十幾個人都按不住他,後來他自己睡著了,這事才算完。
平常同事們對他的評價都是能幹、友善的好夥伴。結果在那件事之後,那十幾個同事見到他都是繞路走的,聽說好幾個還看了很長時間的精神醫生。
問題是他一喝就斷片,完全不記得自己幹了什麼。
自此以後他就不再沾半滴酒,誰能想到都穿書了,這體質還跟著來了。
他薅了把頭髮,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你要是不願意……”
“我要回軍部。”阿爾溫說完,眼神閃爍地側開視線。
謝黎仰著頭,沒發現阿爾溫的視線遊移,倒是從小傢伙遲疑的聲音中聽出了端倪。
回軍部幹什麼?
他是知道阿爾溫逃跑是要去投靠反、叛軍的,小傢伙突然改變主意,又跑回來,是因為反、叛軍不肯接納阿爾溫?不可能。
謝黎立馬否掉了這個推測。
那就是反、叛軍需要阿爾溫準備投誠的“禮物”了。
他微微眯起雙眼,將這件事情放在心裡,溫聲道:“可以,我幫你回軍部。”
阿爾溫現在是他的雌君,還被撤掉了軍職,想要回軍部只能謝黎出面幫忙。沒有雄主的同意,雌君是不可以出去工作的。
謝黎換了張紙巾,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終於把阿爾溫哄回來了。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故意把阿爾溫放走,現在好不容易盼到小傢伙回來後,又在極力挽留。這麼做看起來真的很多此一舉,但是他隱約覺得必須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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