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新的副官那裡確認阿爾溫正在做任務，精神力十分穩定。

“那就是謝黎又要搞事了。”他連忙給費雷德拔去天訊，提醒道，“這什麼破徵文不會出事吧？”

費雷德顯然也預感到了大事不妙，但又摸不到那確切的感覺，遲疑道：“已經把他關在古堡裡不能出門，就是給民眾增加點娛樂，搞搞直播，能搞出什麼大事來？”

諾曼冷冷道：“你兒子，你自己看著，總覺得要出事。”

費雷德：“……其實我也覺得，但總不能不播吧，民眾全都投入到徵文、直播裡，往年凜冬頭幾輪磁場風暴過去，就得死幾百上千萬蟲，今年才死了幾十蟲。”

諾曼：“我不管，反正你兒子要敢欺負阿爾溫，我找你麻煩。”

費雷德很無辜：“你別這麼不講理，那小子誰管得了？”

“你自己看著辦。”

諾曼丟下一句話，果斷把天訊結束通話。

他想了想，和幾個好友溝通一下後，大家透過家族派蟲紛紛掛出大量高價任務，然後滿意地看到阿爾溫接下了。

“很好。”他點點頭，說道，“暫時先別回家。”

他感覺一切處理妥當，繼續埋頭研究手頭上的專案，可是越研究起抓狂，憤憤道：“研究了大半輩子，難道我的方向真的錯了？”

他沒好氣地翻出昨晚抓著謝黎現寫的研究專案報告，看了一遍又一遍，盯著報告上的研究方向那一欄隨手寫的幾百字，喃喃道：“說不定，他的方向真的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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