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著圓場道:
“快快住手,哪裡就鬧到這個地步了呢?”
“陛下,陛下容臣稟報,這宿和是廉郡王的嫡次子,說來也是陛下堂弟,而他這人本王知道,向來是有些瘋瘋癲癲的。”
“既然有瘋病在身,那這話自然當不得真,還請陛下看在血脈之情的份上饒過他一次吧。”
“饒過他?朕饒過他,他是否又念著血脈親情了?”
“此話,此話怎講啊。”
“將人請進來!”
禁衛拱手稱是。
沒多久,一個面色黑黃,一臉病容,唯獨精神稍微好些的老人被禁衛扶了進來。
若是今早有人在九龍司衙門口,便會認出這是那位一早狀告江東知府,自稱是江東建寧縣一老叟的老人家。
皇帝早就知道江東那邊的災情了,隱而不發一來是探查實情,二來便是認為這麼大的窟窿,涉及幾十萬人的存活,瞞是肯定瞞不住的,估計就在這一兩日便要找個由頭爆發出來。
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而既然準備爆發,藏於暗處那些人必然忍不住出手,有一個算一個,但凡出手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禁軍的三萬人,以及武家本就是保皇黨,伴讀武涉麓又是板上釘釘的下一任武將軍,麾下三十萬西北軍。朝堂之上寧遠侯勉強可用,皇后背後的孟家,雖然六部之中尚書只有禮部站在他這邊,但其他部門他或多或少也安排了親信心腹進去,況且那些人也不全投靠了越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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