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舒梵早就知道了。
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是另一回事。
從小到大她在外行走,還沒人這樣逼迫過她。
她心裡不太舒服。
略慢的這半拍,敏銳如李玄胤已經看出她的不滿和抗拒。
他挑了下眉,平聲道:“怎麼,你有話說?”
冷峻的目光如出鞘的寶劍,徑直投注在她身上。分明室內很暖和,舒梵卻好似如墜九幽寒窟,渾身的血液都在一寸寸凍結似的。
她舔了下唇,艱難地道:“奴婢不敢。”
又垂著頭跪伏下去,纖細的腰肢彎成了一張軟弓,溫馴之至。
李玄胤冷眼端看她半晌,右手微握,虛搭在膝蓋處。他穿的是便服,衣襟微敞,髮絲隨意披在肩上,可謂風流之至。
只是,得忽略他冷厲威嚴的目光。
無聲的打量讓舒梵更加大氣都不敢喘,好像有一柄劍就懸在她頭頂。
舒梵面色蒼白,跪得都有些虛浮了,外面忽然有人進來稟告,說晉王爺有軍情要事相商,在宣德殿等陛下。
李玄胤這才不再理會她,撈過外袍披在肩上便走了出去。兩個小太監忙著擺儀仗引路,也沒人招呼她。
舒梵大大地鬆了口氣。
之後幾日,天氣愈發嚴寒,不當值的日子她便窩在住處燻地龍,或者和春蟬搬一把椅子坐在廊下縫製暖袖筒。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很是愜意。
春蟬比對了一下紋樣,笑道:“這宮裡的紋樣就是好看,你瞧瞧這緞面上的繡花,花鳥蟲魚樣樣新鮮,都沒有重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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