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頭沉甸甸的,不像是剛剛參加完一場婚禮,倒像是奔了喪。
隱約覺得這樁婚事不太好,可她又無力阻止、沒有立場阻止,只能當個看客罷了。
這種消極的情緒難以排遣,她怏怏不樂地回了住處。
其實舒梵很討厭這樣的天氣,人彷彿悶在蒸籠裡,身上密密出著汗,又悶窒著無法排遣,整個人好似浸泡在沉悶的酒罐子裡,一寸一寸地窒息。
原本以為只要自己好好幹就能出人頭地,實際上,生殺予奪也不過是皇帝一句話。
要她卑躬屈膝萬般討好他來獲得榮華富貴,她實在是做不到。
心裡煩得很,她想忍不住回憶過去無憂無慮的歲月。
她想阿孃,想舅舅,也想師父,還有……舒梵從衣櫃裡最深處取出了一個匣子。開啟後,裡面躺著一把匕首,是幼年的一個玩伴送的。
分別的時候那人都不肯見她一面,說反正以後也不會再見了,見面了她也不會再認得他,那就乾脆別見了,彼此都安穩。她含著一泡淚守在院子外,結果他面都沒露,她一生氣便揮鞭策馬要走。
馬匹疾馳出百里,身後忽然傳來滾滾馬蹄聲。
舒梵詫異地勒住韁繩回頭,視野裡出現了一張冷峻如故的面孔,揮手就朝她扔來一個錦盒。要不是她眼疾手快,差點被拿盒子打在額頭。
她氣得差點要從馬上跳下去跟他吵鬧,但是一想到此去經年不復相見,又酸楚起來,到底沒有和他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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