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也沒用，反正沒有人在意。

根據霍氏的意見再次修改了草稿，一上午過去，蔣雲在前往公司食堂的路上碰見徐進。

“組長，我想和您談談。”

徐進與他錯身後走了幾步，然後步伐一停，恍若蔣雲打斷了他的要緊事：“長話短說。”

“我們的專案馬上就到收尾階段，但霍氏那邊仍然不滿意我們的策劃案，我想我需要更多時間，專注地修改出一版符合他們條件的方案。”

蔣雲追過去，微笑道：“而不是三番四次被其他人打斷進度，干擾我和霍氏的商議交談。”

他需要徐進點頭，好拿雞毛當令箭，讓那些甩鍋的有多遠滾多遠。

“小蔣。”

徐進安撫地拍拍他的肩膀：“我明白你肩上的擔子重，很辛苦，但你看看，我們盛瑞又有哪一個是閒人？”

“工作的事，能擔待的還是擔待一下，這對你未嘗不是一種進益。”

徐進點點頭，一副很滿意這番勸解的樣子，自顧自地離開了。

毫不意外的，蔣雲加班到了晚上九點。

普通的辦公軟體還好，但艾達的工作涉及到計算機程式設計，這一點讓蔣雲很頭疼。

他對照著教程一步步走，中間難免錯了步驟，或者出現了一些細小的又很難發現的問題，使蔣雲無從下手。

面臨這般局面，他觸景生情地回憶起分班前上物理課的狀態，明明公式都看得懂，符號也認得，但夾在一堆條件裡，什麼“方向垂直紙面向外的勻強磁場”、“某某物體做勻減速直線運動”……他就只能對著試卷發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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