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想,”蔣雲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獨自撐起諾大的產業本就十分艱辛,乾媽不會失望,反而會誇你做得好。”
“那就好……阿雲你知道嗎,許江明昨天找過我了,但我沒見他。”
蔣雲不擅長在感情上開解人,光憑他和梁津糾纏不休的那些年便能窺出一二。
他找了個藉口溜走,追悼會的前一晚,還給遠在美國的梁津發了條跨洋簡訊,問他哪天回來。
晚上零點發的,美國和國內有十二小時時差,梁津那邊應該是中午了,等到第二天追悼會開始,他也沒收到回覆。
魏淳亭生前結識的朋友眾多,在海京幾位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裡排得上號,因此前來弔唁的人絡繹不絕。
因為梁津人在國外,蔣家派來的是一位被他親手提拔上來的董事。楚家來得人很多,包括掌權人楚桉,不過那位大少爺楚南緣意外地缺了席,按常理來講,這麼重要的場合,他總該得露一露面的。
又有一輛車即將駛進來,蔣雲重新理了理喪服,待走近後瞧見來人,他當場把半開的車門摔了回去,吩咐司機趕快開走。
“怎麼?不允許我們戚家人到場弔唁嗎?”
汽車半天沒動靜,司機被嚇得鬆開方向盤,戚皓從後排推門下來,整個人鬆鬆垮垮地站在蔣雲面前,眼裡流淌著笑意:“來者都是客,阿雲。”
“來者都是客,狗除外。”
蔣雲盯著他,一字一句道:“犯了狂犬病的狗就更進不得了,因為會被我叫人亂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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