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

“哇哦！”

博瑞, 好事頭頭，率先吹了口哨，揶揄地看向朱利安, “這是哪來的漂亮女郎, 可以和博瑞來一場浪漫的邂逅舞蹈嗎？”

“不！可！以！”朱利安眼睛甚至不敢睜開，他決定今天就當一整天的睜眼瞎。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掩耳盜鈴, 對, 朱利安要效仿了，反正訓練這群不成器的新生們, 也不需要眼睛！

博瑞繼續逗弄朱利安，“真的這麼冷酷無情嗎？你傷了我的心朱利安女士, 我太難過了！”

赫伯特笑嘻嘻地搭上博瑞的肩膀, “博瑞先生, 請一定不要為了女神傷心, 您還有我，有納撒, 有納維斯啊！”

博瑞沉默兩秒，罵罵咧咧，“我博瑞難道配不上一位女士陪在身邊嗎？”

盧修斯悠悠開口，“博瑞，你生是斯克裡奇的學生，死是斯克裡奇的學生鬼，有資格讓女士陪伴？”

博瑞:“……”

克里斯忍住了回頭加入懟博瑞的慾望，他沉默半晌，看向不肯接受現實的朱利安，決定幫他一把。

他揚聲問:“朱利安，你有沒有覺得胸口有很沉重的感覺？”

朱利安愣了下，猛地面色大變，睜開眼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胸口。

平的。

呼呼。

朱利安緩緩鬆了口氣，怒瞪克里斯，“克里斯，你還有沒有同學愛了！”

“我們之間不存在這個詞，”克里斯冷靜又刻薄道，“我不會掉出前三，你也不可能看見我的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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