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他現在身處大炎朝,確是不能同華夏詩歌比較,可若與大炎朝詩歌相比,他到底是受華夏詩薰陶長大的,又記下了近萬首詩歌,以前沒學作詩時,他就只是華夏詩的搬運工,可在大炎朝學習古文已有近八年,詩歌作為文人必會之技能,他當然也必須學,他本也是極為聰慧之人,種種機緣巧合之下,他現在寫的詩在大炎朝也算得上粲然可觀。
掌櫃會這般請求定然是極為認可他的詩歌的,他注視著面前掌櫃誠摯的臉,心裡想著:“看來他寫的詩沒有丟華夏的臉。”
這並不是什麼讓人為難的要求,謝景行沉吟片刻便問道:“掌櫃的想要有關什麼方面的詩?”
這下不只是掌櫃的,連茶社其他的人都看向了謝景行,這是準備要臨場作詩的意思?
別看文人雅士們常常舉辦詩會,與三五好友吟詩作對,可只有在極為親近的友人之間才會隨手而作,若是有他人在場,那寫的詩幾乎都是事先準備好的。
別看方才魏登達那首詩確實極佳,可誰又知道他那首詩真是他現場妙手偶得,還是過往細細雕琢而成呢?
都是心知肚明之事,沒人會拆穿,可謝景行之言便是想讓茶社老闆出一主題了。
丘逸晨稍稍靠近孟冠白,他兩本就坐在一個長凳上,輕聲低語:“也就謝兄有這膽氣了,要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寫出的詩讓人家不滿意,那他的聲名可是會受到極大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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