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明明春日都已過了一半,才過一日,就又飄起了紛紛揚揚的大雪。
因為喝了藥,第一日感覺還算不錯,可隨著地上的雪一層層加厚,到了第二日,就算謝景行往鐵爐中多扔了幾塊煤,也能感受到從腳底往上鑽的寒氣。
他加快了動作,第三場五道策論,前三題他完成得很順,可沒等謝景行升起僥倖之心,在完成倒數第二道題時,本還算清明的大腦中忽然又升起了刺痛,猝不及防間,謝景行當即便悶哼出聲。
因為下雪了,為避免髒汙試卷,油布早已被放下,外面號兵不能直接看見號舍中謝景行的動作,可卻聽見了他的聲音。
撩開油布,映入眼簾的是謝景行蒼白的臉,還有因強忍痛楚而緊皺的眉頭,他有些欲言又止,可看謝景行左手按在號板上,青筋蹦出,卻還是壓制著又用毛筆沾墨繼續書寫,便沒打擾,又將油布放下了。
於太醫估摸得很準,如果不是這場雪,謝景行是能堅持完第三場考試的,可天時不由人,在第四題最後一個字寫完時,謝景行用力眨了一下眼睛,才阻止了眼前的模糊繼續暈開。
可還剩最後一道策論,等緩過腦中那一陣尖銳的疼痛,謝景行看向了最後一道題,“寒災”二字映入眼簾時,一時之間,他居然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會試前他就預測了此次策略可能會考寒災,也寫了一篇關於寒災的策論,不過已經拿去給了黃娘子,現在怕是都已校對好,該要印樣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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