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些黑影全部離得遠遠的，誰也不敢靠近。

楚項小聲問柳嫣兒：“這小子怎麼黑化了？”

“因為一個女人吧。”柳嫣兒回答道。“說他太善良會被人利用。”

“女人？臥槽，有瓜吃，那他不是綠了苗琪琪？”楚項接著問。

“閉嘴！”我厲聲道。“接著唸啊！死八婆！”

楚項對柳嫣兒眨了一下眼睛，道：“完事兒了，詳細跟我說。”

“好。”柳嫣兒居然還答應了。

但下一秒，接觸我的眼神，就趕緊閉上眼睛繼續念往生經。

我接著開口道：“生死無常，誰也不想這樣，可這些，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現在你們的仇也報了，我也會繼續超度你們，願意去投胎的，抓緊機會。”

“不願意的，我也不勉強，但誰要是不識好歹，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我把見滅刀插在地上，也盤腿坐了下來。

不知道究竟唸了多久，直至有雨滴落在我的額頭上，我才睜開眼睛。

確實下雨了，同時，空中也出現了一張張笑臉。

“謝謝你，小道長。”

“謝謝，我們走了。”

……

“年輕人……”在那些鬼魂開口的時候，一個老翁在不遠處拄著柺杖看著我。

“您是……”我開口問。

他笑呵呵地回答：“我是地芽村的村長，年輕人，剛才對不起，每個村總有那麼幾個不知好歹的。”

“我們確實有責怪過老天爺，但從來沒人怪你，死後，我們聽見有人在講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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