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我趕緊問。

柳葉清開口道：“五陰，你還記得是哪五陰嗎？”

“記得，色陰，行陰，受陰，想陰，識陰。”我回答道。“行陰和想陰已經死了。”

她點了一下頭。

“你說的沒錯，但很可惜，想陰跟行陰能復活，五陰的第五個，識陰。”柳葉清道。“能夠復活破殺邪和幻邪。”

“雖然代價很大，但這是事實，我的蠱蟲已經遇到了破殺邪。”

“相信不久後，想陰也會復活，所以，這場仗的關鍵點，是殺了識陰。”

“所謂識陰，說白了，是四陰的集合體，他存在，其他的就永遠不會真正死去！”

我一下子無力地癱坐在床上。

“怎麼會這樣？識陰能復活其他四個，那不是說就算當年師父他們成功了。”

“也未必就真正能贏五陰教？”

柳葉清嘆了口氣。

“很遺憾，就是這樣，不過，我研習道術這麼久，明白一個道理。”

“萬事萬物都遵循一定的規律，五陰再強大，也不可能憑空復活。”

“只要參透了這其中的玄機，還是有機會殺死他們的。”

“不過，我已經不可能按照我們原本計劃的那樣一個月殺一個。”

“四陰集合，識陰大同，我的能力恐怕沒辦法一擊擊殺識陰，那就沒意義。”

“除非，按照我之前說的，找……”

“不行！”我開口道。“不能犧牲那麼多人的性命去殺了識陰。”

“道家，不做生命的交換，所以一切跟生命交換的法術，都是禁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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