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入口那個位置，還有別的出口？”

周小航一下子竄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問。

“就這樣走出來的啊。”阿鎧悠悠然地回答。

周小航愣了愣，沒再說話，只是在仔細觀察他的眉心。

“看什麼看？”

阿鎧一把給他推開，說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有事兒。”

“你體內的戾氣消散了不少。”周小航正色道。“在魔界內悟道了？”

“就準你小子有奇遇？”阿鎧不答反問。

周小航扶額。

“我那也叫奇遇？不是早就知道的嗎？”

“這師兄弟的感情是真不錯啊。”葛瞎子笑道。

“難怪這小子著急要來找他。”

“可他倆說了半天，我沒怎麼聽懂。”離歌表示。“周小航這小子來幾天了，啥也不說。”

“成天跟著老姚鬼混。”

“你這是嫉妒吧？”姚正弘忍不住笑起來。“瞧瞧我這運氣，進山等死，還等了一個有天賦的小子。”

“我嫉妒？”離歌指了指自已。“拜託，我兒子什麼天賦，你不知道？”

“再說了，這是你徒弟嗎？”

姚正弘笑道：“有教無類，也算是個半個徒弟了。”

“您不是說，道不輕傳嗎？”阿鎧轉頭看向葛瞎子說道。“您師兄這覺悟不咋行啊。”

“傻小子。”葛瞎子笑了起來。“你以為他真的是亂傳的啊？”

“這老傢伙比誰都精明呢。”

“他是看中你師兄了。”

“就像我挑中你了一樣。”

“那，進山等死是什麼意思？”阿鎧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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