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
“可對方說……他們是從秦國來的。”
“哪裡來的都不見。”
“那您先看看這個——”
孫臏有些惱,門僕過界了。
幕僚說的好聽是一回事,說得不好聽就是門客,仰仗主家求生的一類人。僕役門或許不在在主家面前放肆,但私下裡對門客不一定有多尊重。
殘疾、墨字,雖說他客居此院時田忌口頭上對僕役有過約束,他無心此道,睜隻眼閉隻眼,倒是讓這些人越發以下犯上了。
門僕在袖口裡摸索,一串嶄新的刀幣險些掉出來,他連忙手忙腳亂地將齊錢塞得更裡面些。
孫臏冷哼一聲,視線越發冰冷。門僕身子哆嗦一下,硬著頭皮將一樣東西遞上來。“您看了這個要不見人……便立馬去回絕。”
一枚簪子被放到孫臏膝上。
被惹惱的孫臏正要將物件擲出去轉椅就走,手握住簪子時瞬間的觸感讓他遲疑了。
木簪,簡單的樣式,被人用了很久——出自他的手,他用它給一個人綰過無數次頭髮,怎麼會不記得它的觸感呢?
從秦國來的行商。
秦國。
握住簪子的手在顫抖。
他很久很久沒有收到來自秦國的關於她的訊息了。
“人在哪……”
“啊?”
“我問你讓你遞東西的人在哪!”
陡然拔高的威嚴聲音將門僕下了一跳,一哆嗦直接跪伏在地。
“就、就在門外?”
“請他們進來——不,送我去見他們!”
一門之隔,兩個世界。
今日的陽光有些分外刺眼,和院裡的冷冷清清不同,外面的臨淄熱鬧得不似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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