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跟秦宴做交換他是很有誠意的,便一股腦把自己的猜測全說了出來,“我猜朝中有官員收了好處,讓西南的官鹽變成了私鹽,所以你的國庫毛都沒進,西南大族還抬高鹽價,致使西南百姓吃不起鹽。而你派去調查的人,出事了。”
出了事,朝堂上卻沒半點風聲,要麼是朝堂涉及此事的事位高權重他一時奈何不了,要麼,就是他在醞釀新的法子,企圖將西南徹底顛覆。
溫堯猜是後者,畢竟從之前被秦宴砍了腦袋的那些人來看,他沒誰不敢殺的。
秦宴的眼像一池深不見底的幽潭,冰冷,刺骨,讓溫堯覺得脖子發涼。
溫堯下意識挪了挪屁股,警惕地看著他,“你……你別動手啊,我從進宮來,傷就沒好過,咱有話好好說行嗎?”
溫堯也很委屈,就沒見過他這麼慘的穿書者。
秦宴倒沒動手,只拍了拍他旁邊空著的位置,“過來。”
溫堯慫唧唧地說:“你發誓不對我做什麼,我就過……”
去字還沒出口,秦宴就突然伸手,一把將溫堯了過去,距離近到像靠在他懷中。
溫堯聽見秦宴問他,“說說,想要朕替你做什麼?”
溫堯顫抖地舉起自己被燙傷的手,“就…幫我給燙回去。”
他在毓慶宮連恐嚇帶威脅,成功震住了謝貴妃,然後才得以脫身,沒讓自己遭受第二次傷害。
但他這麼小心眼的人,怎麼可能讓自己白受傷,那必然是要報復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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