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年薛盛遠待溫家大小姐那般。
當然,他們不會犯薛盛遠那樣愚蠢的錯,畢竟像薛盛遠那般蠢的人真不錯,不僅頭上多了頂綠帽子,還白給別人養兒養女十幾年,如今還被養子反咬一口,只能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他們只是想多個暖床的妾而已,旁的再無可能。
薛清婉的有意為之加上在場一些人的反應都溫堯看在眼裡,他轉頭跟旁邊同樣無聊的秦宴說, “你今兒豔福來了。”
“還有,這朝廷裡酒囊飯袋太多了,是該換一批新人了。”
初入官場的新人膽子總歸是沒那麼大的,都是混成老油條後才會越來越貪,越養越肥,但為什麼要把他們養到那一步呢,科舉三年一次,前頭不行的人就換新人頂上,等未來讀書人多了競爭只會更大,完全不缺有才之人用。
他們想貪,想為自己謀利那也得有機會。
不殺人,只貶官,再來個家族之人永不錄用就能震住一堆人。
當然,這個前提是秦宴皇位坐的穩,不然被震住的可能就是秦宴了。
“嗯,明年開春便是春闈了,你上回同朕說的那些官場準則很好,明年正好用來做考題。”
至於豔福,秦宴連眼神都沒給薛清婉一個。
在秦宴看來,薛清婉的某些行為像極了薛太后,又狠又毒,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會髒自己的眼。
溫堯見他不接豔福的茬兒,便笑他, “你可真是勤政愛民。”
秦宴把他手拉過來握著, “不,朕只是心有所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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