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這縣侯沒有實權,家中也沒有其他親人了,而且是先做生意再成了侯爺,倒也沒人說什麼了。
祁秋年傻笑,“陛下,這錢,要流動起來才有價值,存在口袋裡並不會讓錢變多,但是把錢流動起來,受益的絕不止商人。”
皇帝默唸錢要流動起來才有價值這句話,有幾分道理。
“罷了,那塊地你拿去用吧,賞你了,朕也想看看你能把生意做出什麼花樣來。”
“臣,謝陛下賞賜。”祁秋年高興得不行。
白撿了一塊地,這皇帝還挺大方的。
當然了,他也清楚,這是皇帝籠絡人心的一種方式,因為他讓皇帝看到了他的價值。
如今,這個平衡剛剛好,他有佛子做靠山,在皇帝面前也說得上幾分話。
從皇宮離開的時候,祁秋年的腳步都輕盈了幾分,頗有幾分春風得意的模樣。
馬車到家門口的時候,他沒回家,走了兩步,去了極樂苑。
戰止戈也在。
“戰將軍,佛子。”祁秋年語氣歡快,“陛下把城外兩里路的那塊空地賞賜給我了。”
戰止戈不明所以,那塊空地很大,有時候京城軍機處還會把剛入營的小士兵拉過去拉練,但除此之外,他看不到那片空地還有什麼別的價值。
一眼荒蕪,雜草都沒幾根。
祁秋年笑著,又把他對皇上的解釋跟戰止戈說了一遍。
“反正空著也是空著嘛。”祁秋年說,“軍營拉練也不差那一個地方。”
“說得也是。”戰止戈對此並沒有什麼意見,轉而說起了今**堂上那一紙別開生面的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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