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你出去。”
“年年。”
“疼疼疼!!!!”
“年年。”
蓄勢待發。
可最終,晏雲澈還是心疼他家年年額角上因為忍耐而流下的汗水。
這初次嘗試,失敗告終。
噢,也不算完全失敗。
最後還是挊了一下。
祁秋年嘆息,【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阿澈啊。】
晏雲澈忍笑忍得幸苦,被羞惱的祁秋年踹了一腳。
祁秋年琢磨著,他們該不會要挊到白頭吧?
從理論上講,他可以在事後用異能修復自己,但是卻不能在途中一邊那啥,一邊給自己療傷吧?
【那最極致的快樂,我是不是體驗不到了?】
在他看不見的黑夜裡,晏雲澈的眸光變得幽深。
是他的年年,低估了這個時代的工具和智慧。
不久之後,遠在京城的白玉瓊,也就是之前祁秋年做活字印刷時,認識的那位女老闆,收到了晏雲澈的來信。
白玉瓊看了信,臉色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去找了自家的雕刻大師。
務必要將王爺的吩咐做到極致,給他們最快樂的體驗。
沒辦法,誰叫王爺與侯爺都對她有恩呢。
自從有了活字印刷,她已經接了不少的生意了,畢竟她是第一家會做這個活字方塊的,還是侯爺親自指點過的,其他的老闆們,不得爭相效仿。
白玉瓊還在忙碌,但京城裡的訊息也傳到了北宜。
一共是兩件事情。
第一件是,李國公進京,被陛下責罰,雖然罰得不重,但也丟了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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