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祁秋年的心裡話越來越離譜兒,晏雲澈幾乎是咬牙切齒,“年年,你知道的,我聽得見。”
祁秋年表現得十分無辜,“哎呀,我給忘了。”就是演技有點兒差。
就差把明知故犯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祁秋年還沒完,【按道理來說,阿澈現在沒有記憶,我是不是可以藉機反攻一下?雖然吧,我對在上面,也沒啥這個興趣,但是吧,我這二兩肉也不是個擺設。要不然試試看?】
晏雲澈閉了閉眼,睫毛顫了顫,耳朵裡全是祁秋年在打算盤的聲音。
就在祁秋年躍躍欲試地對晏雲澈伸出爪子的時候,爪子直接被晏雲澈按住。
浴缸裡翻起了浪花。
祁秋年後背緊貼著浴缸,腰身在水中被晏雲澈拿捏。
他絲毫不慌,“怎麼?阿澈早上說還沒還俗,現在就要破戒了嗎?”
晏雲澈:“……”早上搬的石頭,為什麼晚上還會砸到自己的腳?
他選擇不看不聽,直接吻了過去。
他是知道的,他永遠說不過他的年年,不論是在哪個故事線裡,他都是輸家。
既然打不過,那就加入。
祁秋年被親得七葷八素。
他的嘴是被堵上了,心裡卻堵不上。
【唔,吻技確實略顯生疏。】
於是,晏雲澈的吻開始變得溫柔,緩慢,試圖在那些為數不多的記憶碎片中,尋找接吻的技巧。
吻,抿,咬,吸,勾,纏……
這個吻,溫柔得彷彿被點了0.5倍數。
【沒吃飽嗎?粗暴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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