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髮的水漬跌落下來,把兩人全身都染上水汽,溫度被蒸發帶走,體表冰涼。
“嗯,我知道的,我相信你做什麼,肯定有你的理由,你不會做半點傷害我的事情,所以我才會配合你,毫無保留地信任你。”
“無所謂,我那天下手的輕重,我很清楚。”他漫不經心。
“但是你不覺得,你很瘋嗎?”
禮汀依然垂著眼,任由那人肆無忌憚地打量她。
“你剛才問我謝策清有沒有給我發訊息的樣子,很像那種掌控欲強的しゅじん,你窺探我和他的交往程序,還在我面前清高禁慾。讓我圍著你轉,比起想和謝策清交往,我更輾轉反側,想取悅你,讓你興奮。”
她明知道他禁忌在哪,偏要往槍口上撞,乖戾地笑著問:“你是不是就想我這樣?”
禮汀不是什麼單純好欺的乖順寵物。
她在無人問津的陰暗角落,生活了太多年。
如果說她是一朵惡之花的話。
她一定從淤泥裡開出來,拼命向上伸展,到離江衍鶴最近的雲端去。
黑暗裡,她和他對峙著。
她摸索到對方的指尖,勾住手指,接過煙。
濾嘴那人叼過,禮汀著迷地捻在手上,然後肆無忌憚地吸了一口。
人生不如一行波德萊爾。1
獨屬於禮汀的那條就是:“魔鬼在我的身旁激動不己,在我的周圍彷彿摸不著的空氣一樣飄蕩;我一口把他吞下去,卻感到他給我的肺燃起火來,使它充滿有罪而永不消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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