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要照顧缺氧的自己,還要游上千米的距離,怎麼可能撐得住。
月光照在海面上。
忽然,禮汀看到一截深灰色的東西浮在海面上。
有幾隻閒適的海鷗,撲稜著翅膀,落在那裡,斂了雙翼。
看水流在那裡的弧度,應該是之前她駕駛過來的船。
江衍鶴倒是沒看到,他微眯著眼睛,好像在養神。
他環在她身後,維持著不讓她墜落到水裡,像冰做的雕塑,英雋冷冽,不聞紛擾。
低下頭,禮汀這才注意到,他渾身都是傷疤,環住她的手臂,血肉已經被海水浸得發白。
手肘往下也是擦傷,傷口很長一條,疤痕還往外冒著血絲。
她渾身一顫,再也維持不住靜謐安寧,和他欣賞遠處璀璨的燈火和遠山的狀態。
身體發著抖,竭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被身後的他看見。
但他很快注意到了她的情緒。
唇抿成一條線,冰涼的手指從脖頸肆虐而上,探尋地抹走她的眼淚。
啞聲問:“怎麼了。”
在海中,他為了避免被浸溼的衣料束縛住。
於是脫光了衣服,在冰冷的水裡泡了太久,現在意識有點模糊。
又壞心眼地笑:“水做的,一天到晚哭死,守寡都輪不到你。”
禮汀被他捏著下頜轉過身,呈面對面的姿勢。
她不敢和他對視,畢竟江衍鶴的英俊太具有攻擊性,不習慣冒昧看他。
她眼睛垂下來,悶悶地:“沒什麼,這裡好冷,我想去那邊的船上。”
他肩胛到後背的肌肉,堪稱天神一般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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