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知道她想幹什麼一樣。
垂著眼,問:“真的只是想給我洗頭髮?”
熱氣氤氳禮汀的全身,到處都是汗津津的紅。
她說是。
眼神渙散地滑下去,軟軟地跪坐在水裡,要解他的浴巾。
他怎麼會不知道她試圖取悅他。
只要壓低她的頭,扯著頭髮進出,就能陷入愉悅。
但是禮汀手指都在發抖。
眼神都隨著水波在晃,還囁嚅著說:“我……真的……沒想別的。”
被他識破後,他哼笑了一聲,垂著眼埋下身。
她身體一輕,被人摸著肋骨,抱到洗手檯上。
她條件反射似的,軟藤一樣纏住他。
他黑髮很溼,跌落水珠。
廉價的洗髮液在他面板上滾過,有種把他染汙的格格不入。
他用受傷的雙臂撐住她身後的牆,把她抵在他和牆之間很小的縫隙裡。
和她碰了碰額頭,是鼻尖,然後是唇,纏綿又曖昧。
禮汀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羞,眼睛變成倒起來的半月牙,眼睫顫抖著,不敢和他對視。
但那人笑了笑,沒說任何揶揄的話。
用舌尖磨她的唇角。
“第一次,我不想在這裡。”
他雖然是商量的語氣。
禮汀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低聲嗚咽了起來。
就是突如其來的委屈至極。
也許剛才被他粗暴的對待,並不會感到委屈。
因為自從被他帶回家,講出和他上床那種話,他好像對她的態度一直都很惡劣,方式也是,一定要讓她痛,他才稍微滿意。
也許跨過生死和等待,並不能讓她覺得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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