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雪光刺傷,乾澀又疼痛。
才反應過來害羞,臉瞬間紅了,心也跳地好快。
下午四點的落雪山腰,澄澈又空明,偶爾有山間的松枝被雪壓斷的咔噠聲。
禮汀抱著江衍鶴的腰線,被他單手攬在胸前,眯上眼睛依偎著他。
明知道他身上都是血腥味,但是也想黏著他。
禮汀再也不想放開他。
擔憂他又離開她半秒,害怕他帶著傷或者血回來。
兩人是最後一趟纜車上山的。
等候區已經空無一人。
江衍鶴手裡捏著禮汀的絨線帽,口罩取了一邊,
垂眼,和身邊依戀地黏著他的人講著什麼,溫柔地掛了點笑。
唇邊有隱約的白霧隨著講話溢位來,視線侵佔意味十足地看著身邊人溼潤的唇,下頜流暢又利落。
他倆相攜上車的時候。
沒發現有一行人,隔著遠山的雲煙,遙遙地望著他們。
或者他發現了,也漫不經心。
不是威脅到性命的凝視,和對她的覬覦,他都懶得施捨眼神。
江衍鶴不笑的時候,會讓身邊的人感覺到慌張和壓迫,註定淪為陪襯的碾壓,就像一個深不可測的黑洞。
他的存在,某種程度上到了無視眾生的地步,稍微冷淡和凌冽的態度,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失去原本的自我。
這種摧毀性的吸引,倘若稍微意志力不堅定,就會被吞沒和合並,只想獻祭和貼附,帶著絕望的狂熱和歡愉,最後消隕在世界上。
遠處,那一行,在雲霧裡瞭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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