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子阿姨把燈按開的時候。
禮汀就著昏暗的壁燈柔光,趴在桌前眩暈地喘著氣。
嘴唇還是溼的,把他的指腹都給浸溼了。
但那人卻不在她身邊。
仁子阿姨誇她漂亮,說她的臉像春季四月的富士山二合目往遠處望去看到的櫻花。
雪白混著淺淺的粉色。
禮汀想到櫻吹雪的盛況,微微露出了一點笑容。
好想在那時候,和他一起在花下散步。
“少爺呢。”仁子問。
“他呀,衣服上有墨漬,換衣服去了。”禮汀說完。
她的雪白的耳廓和脖頸又紅了,細嫩的面板尤其明顯。
那人把她吻得窒息就玩消失,她才不願意幫他解釋過多。
仁子溫柔地笑,替他們清理墨漬:“少爺很愛乾淨的,到潔癖的地步。他初中的時候,家裡的狗死了,他手上有血跡,就一直洗手,把手都搓掉一層皮都還在洗,這麼多年了,這孩子還是沒怎麼變。”
禮汀微怔,淺淺地用鼻音嗯了一聲。
她心裡泛酸。
趁著仁子不注意,她把江衍鶴的信拿了出來。
她真的很好奇那人寫了什麼。
他筆鋒恣意,看上去飄逸灑脫,是行書筆法。
上面只有九個字。
顯然他還沒有寫完,卻讓禮汀失魂落魄地放回去了。
-
吃完料理,按照新年習慣規定,人們踏入鳥居或去寺廟裡祈福。
這裡距離金閣寺很近,這裡人又叫鹿苑寺。
禮汀很想慕名去看看美到暴烈,讓人想要摧毀的金閣究竟美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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