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用手指玩了很久她的牙齦:“寶寶,真的什麼都可以?”
禮汀還在他懷裡小幅度地發抖,點頭:“什麼都可以。”
他了然一笑,環住她。
下巴擱在她肩上,在她脖頸間撥出熱氣,拿起她的手機說:“給謝策清打電話。”
禮汀被他蠱惑,細白的手指顫顫巍巍地接過電話。
她在下一秒回過神來,小聲喘息,輕緩又慌亂地搖頭:“現在...要壞掉...不可以....”。
江衍鶴聲線很啞地笑。
他專橫極了,捏著她的下巴問她:“為什麼不可以?”
禮汀小聲哭叫說知錯了。
他撥通了謝策清的電話。遞給禮汀,鼻樑懶怠地掠過著她的耳垂,撥出溼熱的空氣:“告訴他,今天沒有好好招待他,是汀汀的錯。”
禮汀像小貓一樣,細聲細氣的講:“汀汀...不想招待別人.....”
江衍鶴玩著拂過她捲曲的睫毛,指節沾上溼潤又溫熱的淚痕:“什麼?”
禮汀看見尚未接通的電話,感官被放大了無數倍。
男人知道她的弱點和敏感。
愛和依賴都被他拿捏著,再也沒有辦法逃走。
禮汀:“才沒有招待他。”
“哥哥猜他說....他想撒到我....舔著喝。”
“我只給哥哥一個人舔。”她看起來很稚幼的模樣,扭著嗚咽起來,彷彿說了全世界最羞恥的話。
實在是太誘惑,太勾人魂魄了。
她從骨子深處,就是沾染了魅惑一樣。
眼眸帶著水霧,煙視媚行,沒有男人不為她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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