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起身,骨節修長的指節捻著煙,煙霧上升,白月亮的清輝照在他的下頜上,很寡涼。
很寂寞。
就像一座矗立在幽深月色下的孤山。
他微抿嘴唇,看上去不喜歡這種被牽動情緒的感覺。
之前任何事都遊刃有餘的他,從來沒有過這種如鯁在喉的煩悶和困頓。
他以為逼走謝策清,阻隔其他男人,跨越兩人的身份差距,消餌父輩的愛恨糾葛。
就能和她永遠在一起。
播放器裡,一遍又一遍地迴圈著當天,當日她拋下他的片段。
禮汀輕柔的聲音潺潺的傳來,夾雜著蔣嘉禾誘導似的問詢。
蔣嘉禾:“你不用感謝我,我記得,江衍鶴不喜歡朝三暮四的女人。你如果離開以後,就再也沒有和他複合的機會了。”
另一端的人,似乎是笑了。
有點惆悵又帶著微微繾綣的語氣。
“嗯,到時候,我會祝他和別人新婚快樂。”
男人在黑暗的大廈半空中站了很久。
他闔上眼睛,想起幾年前,他也曾經站在這裡。
聽她電話那邊傳來京觀山香山寺的鐘聲。
那時候他剛剛把謝策清逼走,覺得一切都唾手可得,就像扯著風箏線一樣安定。
他在電話這頭。
聽見她在低聲絮語。
女生有點害羞,聲音黏黏的,許下了了一個願望:說希望鳥鳥,永遠.....我。
永遠愛我。
他難道沒有做到嗎。
江衍鶴喉結幾不可查的動了動。
這幾天他沒怎麼好好休息過,眼底蜿蜒著血絲,拿著煙的手背浮出猙獰的青色靜脈。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