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決心和眼前的男人不要有更深的關聯,當年被那群人輪番逼著離開的事情,歷歷在目。
越是渴望他,就越覺得自己是一個罪人。
“媽媽?”
“媽媽,你在哪?”
遠處,傳來染染的稚嫩的叫喊聲。
小孩子一時找不見媽媽,就像雛鳥一樣哀哀又焦慮地叫嚷著。
她有什麼臉去見寶寶呢。
她肩膀略微地蜷曲著,被他桎梏在蘆葦叢之間,顯得不受規矩又放蕩,一副被欲/望支配的虛弱模樣。
對方留了餘地,沒給她細長的白頸上留下吻痕.
可是肩膀上的咬傷和齒痕,彰顯著他病態的佔有慾。
她想哭,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就是想哭,哭自己的不爭氣。
他哪有強迫她的意思。
剛才在水下的欲拒還拒,主動的勾纏,不安的戰慄,都是她為虎作倀的可恥證明。
“不行....”她卷邊的裙襬被蹭上了青苔,顯得好狼狽,腳踝踢打著,漾起水花,被男人捉住,心疼地輕吻腿上被戰爭瓦礫刮傷的疤痕。
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實在不知道怎麼辦,還好今天裙子格外修身。
他沒辦法看到腿上的紋身。
那個很久之前的,在義大利的時候,紋在腿間已經褪色了一點的鶴。
是她徹底屬於他的標誌。
害怕他認出自己,也怕他沒認準確自己,就開始對一個陌生的肖似自己的女人動情。
“不可以碰我....”
她再開口時,聲線帶著哭腔的顫音,被他咬過的肩膀也漲漲地疼:“.....瘋狗.....我明明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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