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著江衍鶴的面,把手指搭在扳機的那一小塊擊發阻鐵上,對準禮汀的心臟。
槍口抵在她微微跳動的心臟上。
phallus發洩似地用槍尖鑽刺了一下。
禮汀雖然在昏迷,依然吃痛地蹙眉,白皙的臉上全是不安。
換做別人,一定渾身僵硬,甚至緊張到失禁都有可能。
空氣就這樣停滯著,唯餘淡淡的血腥味道蔓延。
但是江衍鶴只是冷懨地盯著。
即使被旁邊的打手揍得嘴角流血。
他也只是不鹹不淡地,用舌頭抵住疼痛的嘴唇軟肉,輕笑起來:“打啊,老師。”
“轉性了?不怕她死?”
phallus短暫閉上眼睛,又徐徐睜開,和他親手養大的狼崽子對視著。
江衍鶴嘴角幅度擴大。
剛才被那群人暴打的疼痛,讓他肋骨被限制著咳嗽了起來。
他舔了一下唇邊鹹澀的血跡,笑聲輕狂肆意,身體抖搐著:“她死了,您拿什麼威脅我?”
phallus想要永遠穩固地擁有江氏的產業,佔有京域的資源,就必須留著他的命。
可是,禮汀比他的命還重要。
phallus怎麼敢動這個籌碼?
他怎麼敢?
phallus是誰,哪能被他手把手交出來的學生威脅。
他扔下手上的柺杖和菸蒂,奪過齊涉手裡的槍。
這是一雙保養得很好的手,他手指上有淡淡的雪茄氣息。
雖然瘦如削竹,但是沒有一點接近古稀的老人的褶皺感,反而充滿了幹勁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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