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庇佑禮汀幸福,他什麼都願意。
他慫恿禮汀對他開槍,一千次一萬次。
他曾經病態地想。
哪怕到最後,她屬於另一個男人的時候,也會想到他這個,為了她而死的男人吧。
這絲縷的惡念,宛如跗骨之疽,讓他渴望死在她的手裡。
如果這樣解脫就好了。
可是,她為了他,竟然不畏懼凶神惡煞的男人,願意為他對別人開槍。
換成任何時候。
他都沒有想過,一直逃跑的她,會如此堅貞地守護他。
明明那一瞬間,她可以趁著別人開槍,自己逃掉的。
逃得遠遠的,很遠很遠,遠到再也讓他找不到。
可是和王儲曖昧,可以牽著他倆共同的小孩,可以去冰山峽谷,去看過她定義的自由人生。
那些,囚禁,捆綁,強迫,偷窺,病態的夜晚裡。
他並不以為她會愛著自己。
他真的不信是因為他的安危離開。
他寧願相信,她覺得在他身邊得不到解脫,不得自由。
可他真的好愛好愛她。
這種愛無處紆解,就成了偏執的心癮。
他沒有想到,居然在這一刻,真的獲得了命運的垂憐。
她最後還是沒有把槍口對準他。
對準她所謂失憶口中的陌生男人。
反而勇敢地救下了他。
就像寺廟裡那個半脅迫的吻,就像宮殿湖畔裡,她在他手上的戰慄。
她還對他有一絲絲感情。
可是就這麼很淺的,被愛的感覺。
讓他覺得,這麼多年煎熬和披肝瀝膽地活著,想要滿手乾淨地抱緊她,充滿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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