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含含糊糊的解釋,又覺得心癢妒忌。
江衍鶴也不明白,到最後誰在給誰設下陷阱。
反正他一夜沒睡,洗了幾個冷水澡。
早上五點稍微好過了一點。
禮汀翻身又滾到他的懷裡,貼緊他。
“寶寶,故意這麼撩我的嗎。”
她沒有迴應,在他身邊睡覺,總是安穩又香甜。
折磨,無盡折磨。
他探出手,貼著她的額頭測了測體溫。
禮汀昨天在他懷裡出了很多汗,已經不怎麼燙了,埋頭在他的胸前,很乖很乖地睡著。
她小小的手掌搭在他的腹肌上蜷著,似乎很滿意也很享受的模樣。
她緊緊靠著他,發出清淺的呼吸聲。
“昨晚哭什麼,是因為我吃了謝策清給你的蛋糕嗎。”
他很寵地挑著她的海藻般的髮尾,不敢驚擾眼前易碎的人。
“汀汀不說,我怎麼會明白。”
“這麼喜歡吃蛋糕,我也給你開一家甜品店,把認識你的每個瞬間做進蛋糕裡。”
他語氣像個無賴,漫不經心的勾著笑:“早晚逼得他倒閉。”
他說完,幼稚地自嘲起來,滑下身,埋頭在她的頸窩裡。
環住她的腕骨清晰有力。
睡夢中的禮汀嗅了嗅他的黑髮,很寵溺地用細白的手指,搭在他的髮間,算是把他摟緊了懷裡。
剛回來那段時間,他想盡了辦法玩她。
讓她把她餵給他,他用低啞又蠱的聲線叫她:“小媽媽。”
她現在也好寵好寵他,讓他吸咬著她睡,彷彿在哄他。
他把她咬出水光,有些含糊又不滿地講:“還是煩躁,得讓汀汀結婚,徹底屬於我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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