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重重地扇了一個無形的巴掌，打得她找不著北。

周薇薇等人趕到，她們是卓思然叫來的，原本是來給她撐場子的，卻沒想看到的是卓思然慘白著一張臉正委屈巴巴的看向陸硯臣。

後者的視線壓根就不再她身上，反而是時不時的看向身側親暱挽著他手臂的扶軟。

那眼底的情緒毫不掩飾，滿得快溢位來。

……

寧悅樓。

整個包間的氣氛有些詭異，卓思然頭一回坐在了陸硯臣的對面，而不是他的身側。

那個原本屬於她的位置上，坐著她最討厭的人。

是扶軟。

周薇薇看了看卓思然還有些泛紅的眼眶，忍不住為她出頭。

服務員給每個人都遞上了選單，在場的只有扶軟和陳寫意沒動。

扶軟的思緒有些飄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至於陳寫意，他心裡的苦楚全都表現在了臉上，壓根就沒胃口吃飯，更不像點菜。

周薇薇翻閱著選單，就故意問扶軟，“扶軟，你怎麼不點菜呢？是不是看不懂這選單啊？要不讓服務員給你介紹介紹吧。”

另外一個小姐妹趁機笑道，“萬一人家是怕被這上面的價格嚇到呢？”

卓思然的那些個小姐妹都忍不住輕笑出聲。

只是沒持續兩秒就被陸硯臣的眼神給掃得收了回去。

陸硯臣也放下了選單對服務員說道，“按照我的給她來一份，還有，她對西芹過敏，有西芹的菜一縷不要上。”

“好的，陸先生。”服務員恭敬的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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