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他的皇后。
他得意地笑起來,換了塊布重新包住了半乾的頭髮,眉眼仍舊飛揚著,也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盧皎月不知道周行訓在前一天晚上到底折騰多久,但是應該挺晚的,因為他第二天沒能起得來。
“陛下?陛下!”
盧皎月叫了幾聲,見人還沒醒,不由抬手推他。
周行訓這次總算有反應了,他卷著被子往頭上一蒙,骨碌碌地滾到床裡面,主打一個“別叫我”“朕不起”,賴床姿勢相當熟練。
盧皎月都快氣笑了。
但是周行訓今天真的是不起也得起,要是普通的朝會也就罷了(就算是大朝、周行訓也翹過好幾次了),可今天這個他必須得去。
因為南吳來使。
這畢竟是個割據亂世,周行訓兩年前打進長安稱帝,各方政權都按照慣例遙奉中原政權為主,這當然不是真心臣服,不過需要以此來維持彼此之間的平衡。而中原這些年打生打死、民力耗竭,也確實需要時間休養生息,這種微妙的平衡就這麼維持下來。周行訓稱帝,各地割據自立藩國,自稱是國主或是大王,很有點早年分封的意思了。
但誰都知道這只是一時之計,仗早晚都會打起來。
在這樣既敏感又緊繃的當口,任何一點外交事故都能成為引發戰爭的導火索。周行訓今天敢把南吳的來使晾在那裡,明天南吳就能亮明旗號反雍。一個南吳當然不成氣候,但是仗一旦打起來了,有什麼連鎖反應真不好說。若是南方諸政權聯合,就算是周行訓也要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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