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門是家賣花卉的皇商,常常隔著一條街就能聽到唱戲的動靜。她尋思冬至過節了,他家定要請人來唱,親自上門打探訊息,果然是請了,家主給她這個誥命夫人面子,特地推遲一日,先在尚書府裡唱完,再來家唱。
楚青崖歎服:“就這麼一個時辰,虧你能想到。”
翰林夫婦聽著戲,酒桌上觥籌交錯,談資已是換了幾輪。兩人再回到席間,夫人們正你一言我一語講著自家孩子讀書的光景,把江蘺完全聽懵了:
“我家麼兒現年四歲,寅時就起來讀書了,他爹出門上值前要抽背《詩經》,背出不就打手板……”
“我侄子七歲了,每日從寅時學到戌時,早上先在家背兩個時辰的《國語》,再跟舅舅去營里拉弓射箭,下午去王翰林家學琴,晚上回來,他還捧著一本兵法坐在車上看呢!明年開春就要去國子監讀開蒙班了,也不知能不能跟上。”
“我家那個小祖宗都八歲了,他哥哥在這個年紀都出了詩集,他卻只會背四書五經,我們也說不得,一說這孩子就要羞得哭,說這輩子也成不了薛世子那樣的人物了。”
夫人們個個面帶愁容,忽然有人問江蘺:“妹妹,你們可想好以後給令公子請哪位先生了?京城的先生很難請,是要排著隊三顧茅廬的,束脩至少要準備三百兩。”
江蘺毛骨悚然,拍拍楚青崖,低聲道:“問你呢,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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