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崖給她斟了杯茶,把話扯回來,“照你這麼說,假冒殿下的人聽命於齊王,等先帝死了,就趁機發難,暗中給了他半枚虎符,讓他借兵效仿先帝清君側。”
“先帝死得蹊蹺,你跟我說過,先皇后身上有薜荔蟲咬過的痕跡,這大長公主深居簡出,連子女都很少見面,有很多機會假扮別人。真殿下和先帝一母同胞,感情深厚,假使這人先扮成殿下進宮,再吞了變聲藥命令宮女下毒,她頂著殿下的臉,也不會被當成嫌犯攔著不讓出宮。”
楚青崖細細回想,神情凝重,“先帝駕崩那日是千秋節,宮中擺酒宴,皇親國戚都來賀壽。宴會散後他喝了一碗下了劇毒的蓮子湯,捱了一個時辰,口授了傳位詔書,這一個時辰內,羽林衛很容易就順著宮女查到了皇后身上,皇后性子軟弱,一聽便嚇得自盡了,先帝隨後殯天,而赴宴的人都出了宮。我當時不在,要是在,必不會把他們都放出去。”
“那還是很有可能的。”江蘺思忖道。
他很快便聯想起另一件事,“先前在永州,杜蘅看見四個緇衣衛把桂堂裡的人聚在一起燻毒煙。聽這幾人說話,不像假扮的宮衛,對南越人的那套法子不熟悉。”
江蘺道:“我不知道這女人跟秋堂主是什麼關係,但她確實是南越人,菩提禪院地下的暗室可邪門了,養著一大缸蟲子。不過聽命於大長公主的緇衣衛認不出真假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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