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楚晏滅了吳國，佔了她的國土。

溫染道：“那你現在就只因為他對我的好壞來看待對方嗎？”

她有些好奇，難道他們不關心自己國家的帝王會不會是個明君嗎？

陳小小想了想，說道：“對奴婢來講是這樣的。”

溫染又問：“那你不怕他到處發動戰爭，導致國家動盪，百姓民不聊生嗎？”

陳小小說：“可這些奴婢們也關心不了啊，主子們的決策，我們也沒辦法。”

“子民都想要個好君主，可這不是想就能有的。”陳小小說：“之前吳王……”

才說到這，她就停了，吳王是溫染的父親，她不能說。

溫染卻道：“沒關係的，你繼續說。”

她想知道，對於這種世界內，他們原住民的想法。

陳小小見溫染毫不介懷才敢繼續說：“之前吳王雖然不如現在皇上殘暴，但喜好玩樂，有時還會剋扣宮人的月銀用於個人享樂。”

“對於我們這種宮婢是扣月銀，對百姓就是增加賦稅。”陳小小頓了頓，“其實不管誰當帝王，普通人日子都難過，能碰上一個仁慈的君主，算我們這代人幸運。”

溫染聽後說：“我懂了。”

在封建時代，普通人什麼都改變不了，君王的變遷對他們來說，只是從這種剝削變成了另一種壓迫，本質上來說沒有區別。

但誰能讓自己吃的飽，穿的暖，有命活，那就是明君。

溫染突發奇想，問：“渣渣，你說楚晏這種人，有可能變成一個好帝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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