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一趟，有個你們酆都和陽間合作的專案，叫什麼陰陽中轉站，讓我當負責人。”

商秋枝說著，快步走到門口換鞋。

“你去嗎？”她隨口問道。

酆硯淡淡點頭，轉身拿起床頭的手機走出房間。

“怎麼定這麼晚去？”

說起這問題商秋枝就來氣，她瞥了眼酆硯，語氣幽怨，“我也想知道呢。”

“你們地府酆都的人白天不適合出來，我們陽間的人就適合半夜出來嗎？我都快睡著了，一個電話打過來說定的半夜，氣死我了。”

酆硯步子一頓，試探的順毛，“彆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熬夜對身體就好了？”商秋枝忍不住又吐槽一句，“快點，別遲到。”

酆硯連忙上前走到商秋枝身邊，打量著她的表情，“我待會幫你出氣？”

“……算了吧。”商秋枝自顧自開啟門，“你就是個小鬼差。”

酆硯抿了抿唇，“其實我……不是小鬼差。”

商秋枝側頭瞧了他一眼，思索片刻道，“也是，你都幹了七百多年了，要還是個小鬼差……”

她上下打量著酆硯，“那混得也太差了。”

酆硯臉色微僵，“……我升官了。”

“挺好的。”商秋枝順著點頭，快步下樓。

跟在她身後的酆硯神情猶豫，似乎在斟酌著應該怎麼和商秋枝解釋。

此時已經將近十點半，因為約定好的時間是十二點，而京都北區距離京大老小區的車程就要半個多小時，商秋枝帶著酆硯急忙下樓，走到路邊打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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