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葉同塵遲疑了下，“我當時急著救人，沒有仔細看，但我確定是有，而且陰氣很重。”

海水涼他知道，但他落水時感受到的涼意是刺骨的陰冷。

當時被海浪淹沒頭頂，他急著去救人，根本沒時間去關注周圍的情況。

在救人中，他分明在餘光裡瞧見，距離他們十米左右的海里，有數十具水鬼正神情兇狠的向他們游來。

若是他自己一人，倒還可以在糾纏一陣檢視情況，但因為害怕汪明被水鬼抓去當替死鬼，所以他才急著上船。

“這水鬼會不會和昨晚郵輪上的陰魂有關？”商秋枝突發奇想，朝酆硯問道。

酆硯沒有多說，只是淡淡點頭，“有關係。”

“說起來，我一直在奇怪。”葉同塵突然開口，“曹管家說五樓以下不能進入，如果只是單純涉及劇本殺的背景，倒還可以理解。”

“但我搜證的時候偶然去過下面，被兩個長相兇狠的船員攔住，若不是張匯出現，他們甚至還想朝我出手。”

“我感覺，下面幾層有什麼東西是他們不想讓我們知道的。”

商秋枝對葉同塵的分析表示贊同，“昨晚我也下去過，不過我是跟蹤唐玫茵下的樓，但還沒到五樓就被人攔下了。”

“不讓下樓，是不是和這些陰魂水鬼有關？”

正說著，商秋枝瞧出了葉同塵表情裡的若有所思。

“你現在有什麼想法嗎？”

葉同塵沉吟片刻，“我想再下一次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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