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皎月的表情微妙了一下。
應該不會吧?
盧皎月還是把心頭的猜測壓了下去。
“被水潑出經驗來”這種事、未免過於悽慘了。
她到底選擇了更保守的做法,她站起來往裡傾著身,一邊努力把人從被子裡剝出來,一邊試圖以事實說服他,“南吳來使已經在長安滯留多日,今天是陛下欽定的接見日子。”
周行訓當然不可能放手,反而抓得更緊了,口中模糊不清著,“那就改日子,就說、就說……朕身體不適、朕著涼了!”
最後半句格外理直氣壯。
盧皎月:???
誰昨天說自己身體好?他是什麼裝病不上學的小學生嗎?!
盧皎月當然不可能接受這麼扯的理由。
至於說改天?誰知道他改天又鬧出什麼新的么蛾子?!
她面無表情:“既然陛下身體不適,那就找醫官來看看,也好開幾副驅寒的湯藥。”
對付小學生,就要用對付小學生的方法。
既然不去學校,那就(劃掉)去醫院(劃掉)喝苦藥吧!
周行訓這回不吭聲了。
他蒙著頭,把被子拽得更緊了點,沉默抗議。兩人就這麼隔著被子拔起了河。
盧皎月折騰出一身汗才回神。
——她和周行訓較什麼勁?直接叫內侍進來啊!
盧皎月還沒來及鬆開,卻見一直蒙的嚴嚴實實的被子裡突然伸出一隻手來。周行訓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扯上了床。
一陣天旋地轉,盧皎月眼前出現了一片精壯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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