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自己放水放得太明顯,初夏毫不耽擱地離開這裡。
降谷零這邊掛了電話那邊也給公安的人發了訊息讓他們不要關注玫瑰酒,放她離開。
“是怎麼回事?”
降谷零進門,先確認好友無事,問道。
諸伏景光給他遞了杯茶,看著這個天氣裡都急出汗的幼馴染,苦笑道:“她剛到長野縣就遇到案子,是我兄長負責的,她見到他了,而且和我聯絡起來。”
金髮青年拳頭緊了緊,和曾經的gin心情微妙重合。
[怎麼別人都遇不到這種案子,就你能遇到?]
[總覺得玫瑰酒多少要從自己身上找點原因。]
倒不是受害者有罪論,只是多重情緒混合後含著怨氣的心情。
“那,她不打算告訴組織嗎?”降谷零面色古怪,這不太像玫瑰酒會做的事情。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但是你知道的,這種情況,我已經不適合再待在組織了。”
“確實如此,事不宜遲,你聯絡你的上級說明情況,這兩天裡就安排撤離,最好能讓綠川光這個身份合理假死。”
降谷零雖然不會改變對玫瑰酒極端危險的犯罪分子的基本印象,但對於她說的不會出賣景光這一點還是相信的。
因為以玫瑰酒的實力,她根本不需要耍什麼陰謀詭計來糊弄景光。
她既然拿到了諸伏高明的照片,直接殺了景光而後給gin說明情況,gin都得誇她一句先斬後奏得好,還得給她發獎金,更別說只要把情況告訴琴酒,她甚至不需要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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